比熊先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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ғᴇᴀᴛ.梅隆&梅隆中的色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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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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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隆甩甩一片混亂的腦袋,試圖思考是束縛他的那對皮質手銬帶來的疼痛多一點,還是已經什麼都射不出來的陰莖更勝一籌,吞嚥也無法潤澤的口腔發出破碎的喘息,他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抖,即使他現在什麼都看不見。

要死了,真的,他會死在這裡。

難以言喻的痛苦之後,莫大的興奮席捲而來,他得在太糟了和太讚了之間做出選擇。

而這事得從三十分鐘前說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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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決定從事這份工作的時候,梅隆就深深地理解到人不可貌相這件事:即使是多麼衣冠楚楚的高知識菁英分子,實際上可能是雌伏在底下要求吸別人屌的Sub;而就算是像他這樣的Dom,也一點都不排斥做下面被支配的那個。

但眼前這個帶著童趣小狗面具的男人,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著實令他感到驚訝,或者準確一點說,亢奮。

「嗯……接下來要稍微請你把視覺和手的使用權交給我了。」

「那有什麼問題——只要能快樂我都可以喔?哥哥?」他刻意眨眨眼,表現恰到好處的俏皮,好像面前的人拿的不是眼罩和手銬,而是糖果和絨毛玩偶。

喔不,那人的確帶了玩偶,就放在門口邊上的櫃子,褐色小熊的造型,這難道也算Play的一環嗎?梅隆無所謂地忽略那一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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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過來吧。」

真是溫和的語調,梅隆想,有些客人總會那樣,誘發野獸的本性是兔子的責任,「我需要脫衣服嗎?」

「你覺得脫掉比較好嗎?」淡色的腦袋微微傾斜,做出思考的樣子,明明隔著面罩,梅隆卻有種被打量的錯覺,好像那雙漆黑的小狗眼睛緊黏著他的皮膚,在神智即將被吸引走時,男人說:「嗯,脫吧,你不會需要它們的。」

於是梅隆赤裸地被纏上眼罩,星級套房典雅的擺設從視野中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濛濛亮的黑暗,以及底下還未溫暖起來的床。

一陣細微的摩擦聲從身後傳來,他感覺到後頸發熱,暴露在冷空氣中的手臂泛著雞皮疙瘩,而後布料的觸感覆蓋上來,男人從後方抱住他……不對,是把他的手拉到背後,有著柔軟內襯的手銬禁錮住他的行動。

「好了,現在我是你的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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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隆說完,聽見耳畔傳來輕輕的笑聲,有那麼一瞬間,真的僅僅一瞬間,他有種被叼住頸椎的感覺。

他的褲襠不受意志地鼓起來。

「你這麼快興奮,等會兒會很辛苦。」

「這是我享受的特徵,不更用力一點使用我嗎?」

梅隆沒有得到回答,失去視力讓他的聽覺變得細膩,對方好像走到稍遠一點的地方,不過很快就回來了,接著猝不及防地,一股冰涼的東西流下來,是有些滑膩的觸感,散發著像草莓或是巧克力的人工氣味,根據他的經驗,那肯定是潤滑劑。他沒忍住嗚咽幾聲作為抗議,耳邊是男人毫無歉意的抱歉。

他的兄弟幾乎要泡進油裡了,男人才用掌心覆蓋上來,握住柱身上下滑動,大概是倒得有點多,刺激並不是那麼明顯,但這並不妨礙他勃起,尤其是對方很快就放棄那幾乎勾不起快感的動作,改用指尖在前端打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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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隆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,而手銬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響,好像在嘲笑他不夠擅長忍耐。

那撫觸緩慢卻仔細,潤滑劑罐子不知道被拋上哪去了,空出來的手在他的胸肌搓揉,他猜想男人的指甲有定期修剪,平滑而不至於刮痛人,細密的刺激圍繞著乳首周圍的小顆粒,遲遲不攻略中心。

「嗯——捏捏我的乳頭嘛、哥哥。」他的咬字綺旎而綿軟,試圖激起Dom的支配慾望,好讓他快點得到他想要的。

可惜戴著小狗面具的男人,似乎真的只是小狗。

「噓。」帶有震動的氣音含上耳尖,連帶自己也不受控制地顫動起來,他感受到在折騰那可憐的小兄弟的那隻手併攏四指,彎起像杯狀,開始密集地刺激,囊袋時不時被勾起、摩擦,他幾乎可以幻想指紋的帶來的每一下粗糙處感,都推著他往噴發前進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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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啊、那邊、還要嗯——」

梅隆感覺小腹收縮後凹,膝蓋併攏著摩擦,漸漸升起的舒爽讓他也毫不克制地呻吟,在某個高點,他腫脹的乳首終於得到關照——

但他是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射出來了。

欸?

微溫的液體撒了出來,星星點點落在腹部。男人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,仍然圈著他的性器撸動,而捏紅的乳頭像要滴出血來,發硬挺立,暫且被放置。

對方的手來到後穴,沿著仍乾燥著的皺褶撫摸,拇指像要壓平一樣揉著,本來就剛射過,穴口不規則地一張一翕,還承受不起任何刺激。

「會進去喔。」

男人低聲預告,看來潤滑的瓶子沒有被扔得太遠,那手指抽離短短一瞬又溼答答地回來了。梅隆分不清楚自己是期盼還是抗拒,又或者兩者都有,不過顯然在他來得及表達意見以前,光滑的指尖就進來了。

「好爽、我要!我嗯……給我、嗯那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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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體飛快地彈起,而又墜落,男人好心地接住他,卻讓手指更加深入,直達前列腺的位置,尖銳地熱燙傷了他,腳趾蜷曲踢皺了床單。

他才無暇顧及那個。

「我要去……」梅隆吃力地擠出這句話,並發現這似乎有點太甜蜜了,平常可沒有這麼快恢復,但那手法好極了,他既舒適又痛苦,整個人像被拆散重組,混亂地發出呻吟。

「嗯,去吧。」

真是惡魔的低語。

這個過程大約持續了近五、還是六次?梅隆記不清楚,前一次高潮的餘韻還沒有從身體裡退去,新的一波又迎上來,他被情慾的浪潮反覆拍打,幾乎要橫死在淺灘上,像死貝一般低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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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死了,真的要死,他絕對射不出東西來了,但為什麼他媽那傢伙還該死地在指奸他的穴?

他覺得自己會脫水,汗與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,在那張暗啞的輪廓與嘴角的唾液失去邊界地交會。

奇異的是,他從這艱難的性愛中品出一絲歡愉。

「我不能……」

「再給我一次就好。」

男人的吐息仍然平穩,好像他盛大的射精一次都沒有惹來半點腥風血雨,梅隆渾身都在顫慄,眼神茫茫地向上,當然什麼都沒看見。

他感覺自己被放在床上,不再是那片溫暖的懷抱,實在想不出來那人要幹什麼,梅隆腦中一片混沌,要壞掉了。

隨著床鋪一陣陣地陷落,他無比確定男人現在絕對是來到他的腿間,也許對方會在看見他可憐兮兮的陰莖時決定放他一馬?

「喔我天不能、不、我會、會尿出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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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他思考出現在那個溫熱潮濕的地方是哪裡時,梅隆黏糊糊地叫出來了,不行,不、他可以、這種色到不行的點子是怎麼從那張小狗的臉想出來的?

他一定會尿出來。

在吞吐開始前,他艱澀地想——這簡直太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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